冬野崎由奈_kiyu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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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郎】undo

#じろさぶ# 💙💛 #七夕じろさぶ24h#

19:00


大家七夕快乐!!依旧是我流神明趴二三()

这次试着写了点奇怪的双箭头(你)大家可以配合Hitorie演唱同名音乐一起食用!


上一棒:@原点射线 

下一棒:@池袋情书送给谁 



summary:山田二郎做了个梦,关于山田三郎的梦。



“花就是那么开着的。”山田三郎说。

“它乐意长哪儿去就长哪儿去。不长或不开花,不蔓出枝条也是它的心思。我至多只能给它一个生长的机会。”

他手中不停,散下一点点青绿色的光芒。

“它们都有自己的想法,可不是我想它就乖乖的跟着走了。”他像是没有看到站在他面前的山田二郎一样,自顾自的又走去其它荒芜的土地,撒出像星点一般的光。

那星点的光深入土壤,又有一株小小的苗从光点消失处伸出叶片,慢慢的长的高大——要是一整片荒原都种上它们,山田二郎的膝盖会被草叶埋住。

二郎也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随着三郎手中点点光芒的洒落,荒芜的平原很快就变成了一片青葱的原野。绿意蔓延至天际线,一眼望不到原野的尽头。

二郎望着那片原野,合上了眼睛。

1,2,3。二郎在心中默默数着,然后睁开眼睛。


此时的三郎站在岸边,双眼望向那条长长的河流,那条河闪着粼粼波光,仔细看看还能从其中望见时间的片段和星的光芒。

人们常说“时间流逝如流水”,则那以人们幻想与故事中的河流便会成为这条时间之河。它运载着太阳与月亮,星与孩子们的梦境。流向这世界的遥远天际。

“时间之河,每个四季神都在季节结束后从分支走回源头。”三郎蹲下身,将手深入河水中。那水轻柔的拂过他的手,又奔流向远方,不再回头。

“时间是公平的,也是不公平的,”三郎叹了口气,“或许这才是世界的真相。”那闪着光的河流在他的手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水珠,它们汇聚在三郎的指尖,被风吹拂过后,又没入绿地之中。

山田二郎回头看向另一方,那伴着星星与银河的月亮在慢慢的把天幕染成黑色。少年略显瘦弱的身体被夜色侵蚀,渐渐消失在看不见的远方。


忽然换了个天地般,山田二郎此时正身处在一处由花朵铺满地面的房间之中。

大理石做了这处房中的柱子,由白桦木做的柜子顶端已经碰到了天花板。陈旧泛黄的书本们在书柜中安眠。等待下一个寻求知识的人来将它们从沉眠中唤醒。

如果是三郎的话,二郎想,他穿行在书与花的海洋中,他应该会去选一本厚厚的,自己完全看不懂的陈书。然后在一处清净的地方慢慢的消耗一个下午。

他喜欢三郎读书时的样子,小少年未脱去稚气的脸颊软乎乎的,像是果子的糯米皮一样,但这糯米皮下是流动而鲜活的生命。三郎在看书的时候是不会施舍给其他地方任何一个眼神的。那种认真的劲头让人看了就心中开心,而不会为他难过。三郎喜欢知识,他知道的。

那个看不到他的三郎正坐在一处书案前,手里是一本厚厚的辞典。三郎的眼睛——尤其是群青色的那一个,像是深邃的湖,倒映出书影,又沉进那湖中。

“Dites-moi, s’il vous plaît, pourquoi je l’aime。

Est-ce l’amour réel? Ou des sentiments sentiments?

Si le vent m’emporte,S’il vous plaît aussi ne pas prendre mon amour

Même si c’est un péché, je suis prêt à le supporter”

三郎口中在念着自己未曾听过的语言。这让二郎起了兴趣,想要学着他讲话的语调,却在学会前先让舌头打了个结。

山田二郎苦恼地挠了挠头,随意的揪起一朵花数了起来。

“一,二,三。”


“un,deux,trois。”

在意识到前口中无意吐出三个似曾相识的音节,山田二郎一愣,开始从记忆中寻找它们的含义。最后只记得不记得哪个时刻三郎抱着厚厚的书籍坐在不知名的某个地方对着他念叨。

“都跟你说了这三个单词的意思快十多遍了吧……”无奈中有些恼怒的,属于三郎的声音响起。简短的音节,三郎翻着书的手指,随着音节而动作的唇。

“一,二,三。”

“un,deux,trois。”

“意思是,一,二,三。”


那种略微酸胀着,舞动着的情绪,在一瞬之间爆发而出,转化为喜悦和泪水,山田二郎跌入了梦境的深渊。

他努力回过头去,像是想要告诉三郎什么。可那记忆如同流水般倒退,三郎的身影开始离他越来越远。二郎努力向前跑,可总是追不上,他终于是支撑不住。即使是神明,身体却无法像大力士一般。

图书馆开始崩塌,石头与陈旧的书本化为梦境中的齑粉。那个一直看不到他的三郎此时回过头来,伸出手来想要拉住他,口中发出的声音被崩裂的声音埋没。

光亮被黑暗吞噬殆尽,再怎么挣扎也不会有希望降临,他就这么坠入深渊,陷入记忆的终点。

“二郎同学?”


“哇!?”二郎被身后突然袭来的声音吓的猝不及防,定睛一看文运神梦野幻太郎正笑吟吟的看着他,一双翠绿的眼睛里面满是戏谑。

“你枕着这块石头做了什么噩梦吗?”梦野直起身子,像是发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东西,“如果可以的话……请告诉我,或许是什么写作的好素材。”

文运神是个很喜欢擅自编造他人故事的说谎者。所作所为包括且不限于和爱神一起编故事骗夏日神;讲鬼故事来吓小孩;或者跑到其他人梦里抽去一点来编织自己的梦网。

一个有些恶劣,但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家伙。


“原来如此,”梦野幻太郎将衣袖放在面前——即使那双弯弯的眼睛已经暴露出了文运神先生此时很开心,“被无法分清的青涩的爱意所困扰的少年……感觉是很好的小说题材呢?”

“这个时候你就别打趣我了吧……”二郎锤了下幻太郎的肩头——以很小的力道,“能不能帮我支个招?比如……那个……嗯……哎呀怎样都行啦反正我想和三郎说上话!!”

好吧,山田二郎为什么枕着石头睡觉的原因开始有头绪了。


最近,七夕祭将要到来,而此时的三郎正在自己的神社内张望。

“哟哟三郎酱!”此时本应该很忙碌的饴村乱数突然出现在三郎背后,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跟我一起去我的神社里玩玩怎么样!”

“哈?为什么你说了我就要无条件的跟你去……喂!”三郎正待反驳,却被乱数强扯着去向此时熙熙攘攘的七命神社。女性的欢笑与话语逐渐清晰了起来。花香和甜味争先恐后的往三郎的鼻腔里钻,像是要死死占据住他的这一感觉一样。

三郎皱起眉,轻轻捏了下鼻尖——这表示植物神的心情现在不怎么好。

“嘛嘛,每天都闷在神社里也没什么好玩的啦☆偶尔出来看看小姐姐们不也挺好的吗?”七生天命小郎君此时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前辈身份,在人群之中转起了圈。新做的羽织上做了特别的工艺,上面的金银色在夏天的太阳下闪闪发光。

那是你自己喜欢看而已,三郎腹诽,七命神社外有一颗长势喜人的树,是乱数软磨硬泡求着三郎给自己栽的。

“那棵树是什么样的都可以吧!?”

“不嘛不嘛!!三郎酱给我栽一个!!一郎你看!!”

最后还是栽了,还是乱数亲自挑的樱花。

现在它的树根深深的扎进了土地,一簇一簇的花开的像是盛放的粉色烟火。伸出的枝条上被少男少女们挂上了一条条缎带,与开的正盛的花儿们照相辉映。风一吹,花瓣与绸缎摩擦的声音就轻轻响了起来。

还挺不错的,三郎抱着手,在不远处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和那棵树。一种莫明的孤单感包裹住了三郎。

“小哥啊?”

一个手里拿着一束缎带的男人拍了拍三郎的肩膀。

“要不要挂一条在树上啊?据说可以保佑家人朋友,或者求个姻缘哦?”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三郎还是买下了一根缎带。

反正,我是为一哥祈福的,又不是……三郎小声的嘀咕着。终究是把那根绣了花的带子绑在了花树上,又合掌,两拍手,闭上眼睛,虔诚的祈祷着。

那颗樱花树一瞬间好像长得更为茂盛,在风中摇曳挥舞着。


“喂!三郎!!”

三郎刚离开树下没两步远,迎面就撞上了二郎。

“笨蛋二郎!!跑那么快干什么!树自己也不会跑!”三郎一如既往地数落着冒失的哥哥,余光却飘到了二郎手里的缎带。

跟自己买下的那根一模一样。

“这不是快七夕了吗,刚才有个大叔送了根缎带给我,说是挂到树上就能保佑什么的……”二郎自顾自的讲着,“难不成你也去挂了吗?真是幼稚的小孩子气啊?”二郎笑嘻嘻的腾出手揉了揉三郎的脑袋。

三郎一把拍开二郎作乱的手,怒气冲冲的一个人离开了。


接着,直到七夕祭前一天的现在,两个人都没能说上话。

“啊——所以我究竟哪里惹到他了!?明明只是揉了下他的脑袋,也没搞乱他发型什么的……”金石神很苦恼,于是想到了问问石头。结果一睡就是一个上午。

“唔姆,”幻太郎做出常见的思考姿势,思考片刻后,戏谑般对二郎说,“或许,他烦恼的原因不是因为你揉了他的脑袋,而是因为……你手上的缎带呢?”


“小生记得以前有个少女,在一日给心上人准备了一个可爱的礼物,却想不到那个人准备了一个和她差不离的礼物。”

“少女胡思乱想,心中难过,于是决定此生不再与心上人相见。”

“但少女浓烈的爱意将她自己折磨的形销骨立,最后还是在一天,少女将心上人约了出来,在一棵树下告诉了心上人她的心思,最后死在了树下。”

“可她的心上人,很早很早就对她有那点点朦胧的心思,最后是一个人怀抱着痛苦而活了下去。”

“嘛,虽然这是小生编出来的一个故事,故事讲完了,二郎君有什么想法吗?”

想法?想法是没有的。

但是,我能改写这个结局吗?


三郎坐在花树下,此时的七命神社前挤满了人,人们的欢笑声源源不断的传到山坡上。传到山田三郎的耳朵里。

“好吵啊……”三郎捂住耳朵,眼泪无知觉般流了下来。

孤独是一种让人难受到想要逃离人群的疾病。在人生鼎沸时症状反应尤其剧烈。它让人感到难过,感到自己像是离群索居般受伤的野兽。让人想要找到家,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可是一哥现在也不在,二郎那个笨蛋……三郎像是畏惧寒冷一般,往花树的方向又退了一些。

反正也没人会来找我。三郎自暴自弃般将头埋进了臂弯。

“喂!三郎!!”

谁啊,声音好大,真吵。

“三郎!!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这么大的声音想不听见都难吧。

“抬头!往天上看!!”

真烦人!知道了!三郎抬头向黑色的夜空中看去。

只见一束烟花飞入夜幕中,消失片刻后又绽放出美丽的花朵。群青和明黄相互交织,飞舞,又转瞬即逝。

真美。还想多看几回啊。

这个时候,山田二郎突然出现了。


“怎么样?今年的烟花好看吧?”

“你怎么……”“哦,刚才饴村告诉我你在这,然后我就过来了,”二郎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还是赶上了嘛!”

赶上什么,赶上烟花爆炸吗?

三郎还没等刻薄话话说出口,就被封住了唇。


其实要是仔细回忆那次初吻的话,山田三郎会打0分。时间不对,契机不对,地点也不对……

唯一正确的,恐怕只有接吻的人。

山田二郎身上有点很淡的脂粉味,应该是刚才匆匆从人群中穿过沾到的。但三郎不在乎。他在乎二郎接下来会怎么做。

“这家伙是个笨蛋,连接吻都不会吗。”

三郎主动的伸出了舌,点了点二郎的唇。又搂住二郎,示意他可以接着做。

纠缠,深入,占有,和那与血缘黏着在一起的,不洁的兄弟爱。气息相融的每一刻,都想完全占有对方的情感,是从出生到此后都不会改变的。

那又怎么样呢,可我就是爱他。

爱无需言说,它只在你的心中生根发芽。最后成为那颗参天大树。沉默而安静的永远荫庇着所爱之人。


“你刚才吃了什么,嘴里好甜。”

“啊,饴村给的糖。很甜吗?”

“……很甜。”




“啊,看来是成功了啊?”乱数吃着棒棒糖,往山坡上张望着。

“应该吧?之前就看三郎天天魂不守舍的,我都担心他会不会突然发生什么事。”有栖川帝统叉腰,刚打算大赌特赌一场的夏日神明显很不爽。

幻太郎依旧拿着一本书,拍了拍帝统的肩:“帝统,我这里有一本专为赌徒而写的百胜秘籍,如果你想要的话,报酬就换成这个如何?”

“真的吗!?”

“当然是骗人的。”

“我就知道,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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